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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年,我爷爷的那些事

第九章 初遇学妹

这场风波总算平息。我边揩着眼泪边等待见这位曾经让我爷爷尴尬的邹知县。他约略四十来岁,个子不高,胖墩墩的脸上长着一双小小的眼睛,脸上光滑的不见一丝胡须。他腆着胸膛站在我们面前,清了清嗓子,发出我听不懂的官话,好在王监师为我翻译,使我明白一点点,大概是说我们这些学生非常幸运,能够有他这么一位兴师重教的长官,他为了给清源这一文献名邦、海滨邹鲁争光,毅然兴办了全县第一家官立学堂,聘请了五位老师给我们授课。学堂实行封闭式管理,每个学生一个月才准回家一次。今后每月中旬他都要到学堂考核,对于勤奋攻读的学生将奖给纸笔等学习用品。

太阳晒得我很难受,平时我可从来没有在太阳底下呆这么长时间,我觉得今天的太阳似乎走的特别慢。我感到自己好象要蒸发了,终于等到耳边响有稀稀落落的掌声,掌声结束后,我们回到了讲堂。

然后按年龄长幼,开始编班。我大哥和我被编在了大班和小班,“兔牙”走在了我前边,由那几位穿长衫的带着去了教舍。原来穿长衫的就是邹知县聘请的老师,“兔牙”正是比我早出生片刻的棺材铺千金——孙庆蓝。

“谢谢孙小姐侠肝义胆,出手解围。”我在她落座时诚恳地说。

“古镇上都美谈的‘新生堂’小少爷就是你呀!”她回头冲我夸张地抱拳,咯咯笑道:“久仰久仰!”

后来王监师告诉我,扔石头的正是那个诬陷我的男孩,学堂已对他进行了告诫,长衫老师委托他向我道歉,让我不要把此事挂在心上。

学堂距我家近在咫尺,然而我大哥鼓励我遵循一月不出馆门的校规,锻炼自己的意识。他说:“我们早晚全得离开父母,到社会闯荡,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,什么货色都有,刚入学的教训就摆在眼前,你可得吸取了,以后磨练和挑战的压力会更大,你要时刻做好思想准备。”

我坚定地点点头。我们相约不把此事告诉家人,免得他们担心。

自此我尽量克服想家的念头。每次我哥俩换洗的衣裳都托王监师带回我家。

一个月后,我和我大哥回了一次家。一到家里,我母亲紧紧搂着我俩,她责备我大哥:“没有好好照顾小弟,你看他瘦了许多。”

我说:“娘,不能怪大哥,我俩不在一个班。平时想家时我会爬到金石山上眺望,每看到袅袅炊烟从我们家升起,我就觉得不寂寞。”

我母亲听后笑了,她说:“恋巢的鸟儿长不大。你们哥俩是该独立生活了。”说着吩咐阿春:“少爷们回来了,去准备些好菜。”

我爷爷和我父亲从药铺回到后厅,我大哥和我忙拜见他们并汇报了学堂的学习和生活。

我父亲像是想起了什么,对我爷爷说:“今天,林家小孩跟他娘来了,那孩子长高不少,是不是也让他随霈儿去上学?”

我爷爷沉吟片刻,说:“读书知礼是好事。但别让咱家两个小孩子跟他学坏了。”

林德仙成了我同班同学。

他个子比我矮,但结结实实的。刚到学堂,有着乡下孩子一股野性,大多数同学都认认真真坐在小凳上听老师讲课,他却一点也不安分,初来乍到就已经和周围的同学处得很熟,老在底下和别人闹玩,“兔牙”对他的到来尤其高兴,俩人捉弄搞恶作剧,惹得老师把林德仙唤到讲台前面,狠狠地用戒尺教训了一顿,最后又被老师拎到外面罚站。

谁知道他到了教舍外,仿佛遇到特赦,瞅着老师没注意,一溜烟人没了踪影。等到老师朝窗外观望时,他又好象立即从地缝里钻出,垂着头玩弄自己的发梢。我看到他那黑黑的脸膛上不断淌下汗水。临入学时,我父亲特地领他去新剃了头,新扎的小辫稍本来扎着一条红头绳,只一日未到已看不出是红的,与他的头发一样差不多变得焦黄焦黄。

放学的钟声刚敲响,也不管老师有无赦免,他第一个自顾奔离教舍,我到宿舍时却没见到他的影子。

我做完功课去找我大哥,我俩往山后散步。我把林德仙的表现告诉了我大哥。我大哥摇摇头,说:“刚来就被老师罚站,不可教也。”

忽然一个人从树上滑下来,手里端着一个鸟巢。我仔细一看,正是林德仙。我大哥和我诧异问道:“德仙,你在干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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